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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6月洞庭湖区为什么会发生鼠灾
从表面上看,这场灾害是因为洞庭湖水的上涨,是洪水泛滥这一天灾造成的,但实际上,这是当地自然生态被严重破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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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鼠灾
最新的监测数据显示,洞庭湖边个别抗灾措施相对薄弱的地区鼠情仍很严重,“下一波更厉害。”而中科院亚热带农业生态研究所专家李波介绍,早在5月份,该所就已向湖南省通报了东方田鼠大爆发的预警,“如果在水位上升前,就采取预防措施,或提前7天投放鼠药,鼠灾就没这么严重了。”
岳阳县中洲镇监测点的鼠情仍处在成灾级,防洪堤外湖洲的鼠密度,草多的地方超过40%:间隔5米,放100只鼠夹,一夜能打死40只老鼠;草很少的斜坡地也在38%。
监测的数据显示,洞庭湖边中洲镇这样的个别抗灾措施相对薄弱的地区鼠情仍很严重,“下一波更厉害”。而气象部门预测,湖南省的大部分地区将有“强降雨”,防鼠形势依然严峻。
7月13日、14日,卫生部和农业部的专家组先后赴灾区调研。农业部已下拨1000万元,用于灭鼠防灾。
剧毒鼠药黑市潜流污染大后患多
早报记者在沿洞庭湖区现场采访发现,目前,防鼠措施较好的大通湖区,人工灭鼠方法较为有效,当地修补了破损的防鼠墙,在通往湖滩的缺口处修建了防鼠沟,而且派专人值守,较为有效地防止了田鼠对农作物的破坏。而岳阳抗灾措施相对薄弱。
靠近洞庭湖边的岳阳县麻塘镇,当地人称为“春风”的地方,近湖有块开阔的湖滩,鼠灾并不比滨湖村轻,约60%的农作物被毁。村民向早报记者反映,在媒体报道后,当地才开始分发一种蜡块状鼠药,种田多的发了两小袋,种田少的,一袋都不到。
由于东方田鼠喜食湿润的绿色植物,“不太吃‘蜡块’”,“其他鼠药又不好买,我们又托人去外面买”,“见效快,老鼠一吃就倒。”
在岳阳县的鹿角镇、麻塘镇、中洲镇的实地采访中,有少数村民认为本地“动作不够快,发的鼠药数量也不够多”。除***组织的人工灭鼠和集中投放鼠药外,不乏有村民自发地“托人”买鼠药,投放在自家责任田和旱地里,以弥补***投入的不足。
这种“又快又毒”的鼠药普受村民欢迎。这种鼠药通常有中间人代为购买,黑市购药的渠道较为隐蔽,村民不愿透露中间人,怕“***管”。一位麻塘镇村民透露,约1/5的鼠药是村民自己买的。
同在鼠患重灾区调查的亚热带所鼠类防治专家李波对此颇为担忧,“见效快的鼠药,很可能是地下生产的剧毒鼠药,通过黑市贩卖到农村,如毒鼠强之类,这类是严禁使用的,对环境污染较大,不仅对其他动物产生二次污染,还会在土壤中残留。”
灭鼠方法不对路会造成“超级抗性鼠”
洞庭湖的鼠灾引起中央有关部委的高度重视,农业部已下拨1000万元经费,用于灭鼠防灾。但如何将钱花在刀刃上,有关专家仍在研究。
“溴敌隆、大隆,均属于第二代抗凝血剂,毒性比第一代更强,但对非靶动物的伤害也最大,而且安全性不如第一代。”李波告诉早报记者,如何科学灭鼠的研究,业已展开,大通湖区植保站已储备300只活鼠,用于田鼠对药物敏感性的研究,首次准备拿100只田鼠做实验。
如果田鼠敏感性高,就只需要投放浓度较低的第一代抗凝血剂(俗称‘灭鼠灵’),以防鼠类产生很强的抗药性。第二代的优势是见效时间短,一般是3-4天,而第一代需要一周左右。但频繁换药,会造成鼠类的抗体增强。据悉,长沙疾控中心专家曾做过城市“黄胸鼠”的抗药性实验,发现了“超级抗性鼠”―――对整个抗凝血剂都产生抗体。
目前,对投放鼠药的量、配比、投饵方法,都亟需专业人员培训,而基层这方面的技术储备不足。亚热带所专家表示,农业、卫生、气象、水利等***各部门应尽快建立起协调机制,不应“各自为战”,要有联动的反应机制。
早在5月份,亚热带所已向湖南省有关部门通报了东方田鼠大爆发的预警,如果在水位上升前,就采取预防措施,或提前7天投放鼠药,鼠灾就没这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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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区中华田鼠爆发成灾的原因是什么
1、人为捕杀造成生态失衡。
在利益驱动下,当地老百姓大规模捕杀蛇、猫头鹰等田鼠的天敌,是造成洞庭湖生态失衡的主要原因。
从表面上看,这场灾害是洪水泛滥造成的,但实际上,是当地自然生态被严重破坏,是我们平时对捕杀老鼠的天敌熟视无睹,任人滥杀的结果!
蛇和猫头鹰是老鼠最重要的天敌,这个道理连小孩子都知道,可就是没有多少人把蛇和猫头鹰当成朋友。当部分人靠捕蛇牟利的时候,没有人制止。人们仍然品尝着蛇肉的美味,忘记了生物链中脆弱的一环正从我们口中消失。生态被破坏和环境被破坏都有一个统一模式:一部分人因此牟利,然后是让更多的人受灾(如此次鼠逼人退),最后是***埋单(如灭鼠一只奖励1毛钱)。这其实也在警示我们,人类也常有鼠目寸光时。有专家指出,正是蛇与鼬等田鼠天敌被滥捕,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东方田鼠成几何级繁殖,并称霸湖洲。
2、疏于管理造成防鼠漏洞。
对于鼠患,当地人见怪不怪甚至有些麻木了,“每年都会有的,只是今年更凶一些罢了。”据资料显示,田鼠闹洞庭并非首次:自1985年至2005年的20年里,洞庭湖区曾暴发过5次较大的鼠灾。而且鼠祸呈愈演愈烈之势。然而,在鼠患暴发时,为何仍有不少田鼠“翻越”坚固的防鼠墙进入到庄稼地、啃食农作物呢?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堤防护人员对本报记者说:“有关官员疏于管理、甚至因为腐败,导致防鼠方面出现漏洞。”据该工作人员介绍,每年***都要向老百姓征收大堤防护费,用于大堤和防鼠墙的维护,“但当地一些官员竟把维护费挪作他用,而对于防鼠墙由于风化等原因造成的破损等,他们却视而不见,平时也不会去查看及时修补,一旦鼠患突然来临时,他们往往又惊慌失措,无计可施,只好眼睁睁看着大量老鼠通过防鼠墙的漏洞、缺口、破损处轻松外逃,窜入农田里毁坏庄稼。”这名工作人员摇着头对本报记者说:“恕我斗胆说一句,我们并不怕真正的田鼠,我们老百姓怕的还是另外的老鼠。”
3、围湖造田违反生态规律。
据了解,那些田鼠是在六月下旬突然水位增高后,被赶到稻田里、大堤上的。虽然媒体均称此次鼠患为该地区近十年中最严重的,但有关专家则认为,鼠情是每年洪水季节的正常现象,而又名沼泽田鼠或芦苇田鼠的东方田鼠,芦苇的根成为它们的主食。在我国,东方田鼠大体分布在两类地区:一类是东北等地的原始林区。在这里,采伐会导致成片沼泽地的生长;一类是沿湖、沿河地区,因为这些地方生长着芦苇。军事医学科学院研究员邓址称,洞庭湖的鼠患原因还在于围湖造田埋下的隐患,“围湖造田违反了生态规律。它不仅必然引发洪水,而且还给田鼠创造了生存条件。”
据介绍,围湖造田工程始于数十年前,洞庭湖区许多林场、农场都是围湖建造起来的,目前有22个县市区沿湖防洪大堤和近800万亩稻田在这个曾是湖泊的区域里,这就意味着,退耕还湖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因此,鼠患势必还将持续下去。
4、追求利益引发鼠患。
据有关专家介绍,鼠情暴发的另一个原因是附近各县经济对芦苇的依赖。芦苇不仅是田鼠的美食,更是造纸的重要原料。“人们种的芦苇越多,沿湖的田鼠和造纸厂也就越多,鼠情也就越严重,污染也就越多。”据悉,洞庭湖周边曾有不少造纸厂,工业废物大量没经处理直接排放到洞庭湖,对湖水造成严重污染,后经环保部门查处关停了,一家规模颇大名为金北顺的造纸厂由于排污不达标,在今年3月份也关闭了。当地有关官员坦言,由于追求眼前利益,之前确实有很多厂在生产过程中对洞庭湖造成污染,“我们也因此付出了沉重代价,相信大家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教训毕竟是惨痛的。”当地不少村民说,洞庭湖以前的水清澈见底,他们经常在里面游泳,后来由于沿湖工厂的污染,湖水被破坏,他们现在再也不敢下湖游泳了。
5、投毒造成新的破坏。
据了解,在这次灭鼠大战中被大量投放的是敌鼠钠盐粉剂和鼠克星水剂,因为它们被认为是“目前最安全的鼠药。”鼠患之所以在一周左右得到控制,据估计,官方和民间共投放的毒剂不下10吨。而在鼠患严重的益阳大通湖区,从6月20日到28日,该地区各镇向外堤紧急投放灭鼠毒饵3万多斤(稻谷、米),药物毒杀的田鼠达40多吨。
不可否认,毒药在这场人鼠大战中功不可没。但鼠药让猖獗的老鼠大片倒下的同时,村民们也发现,家里养的猫和狗因为吃了毒老鼠,大多无一幸免,滨湖村村里1000多只猫所剩无几。“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村民徐某说。也有专家认为,大量投毒致田鼠大面积死亡,不排除对新的食物链造成破坏,因此,有关部门应对死鼠进行妥善处置。
洞庭湖鼠灾给人们带来了哪些伤害
蒋高明:洞庭湖鼠灾昭示人与自然关系告急
6月上旬以来,洞庭湖区的约20亿只老鼠躁动起来,随着水位上涨大量内迁。湖滩上到处可见老鼠窝,堤岸、护坡变得千疮百孔。老鼠将所遇到的绿色植物啃噬殆尽,连天然湿地植被也不放过。7月14日,洞庭湖水位二度上涨,田鼠再次向大堤迁移(《新闻晨报》7月15日)
近来,太湖蓝藻污染警报还没有完全解除,又先后暴发了武汉蔡甸区“水华”、苏州、巢湖蓝藻恶性水污染事件;治理了多年的滇池蓝藻也杀了昆明人一个回马枪。在江南水乡,因水污染带来的环境问题频频出现在媒体。以经济高速增长为自豪的江南若干省份,开始尝到了亲手酿造的毒果。
如果将偶然发生的一两次生态问题,与围湖造田、填塘造田等工程建设联系起来,那是没有科学道理的。然而,如果连续几年出现同样的征候,甚至老鼠、蚂蚱以及眼睛看不见的小小蓝藻都出来闹腾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反思一些问题。
鼠类研究专家称,洞庭湖区基本没有东方田鼠成灾的记录,其大爆发主要出现在近几十年来。一与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围湖造田运动有关,二与大小废弃的堤坝有关,三与近两年来上游堤坝蓄水、泄洪关系密切。去年由于上游多处蓄水,洞庭湖没有被淹,较长的枯水期导致鼠类栖息地暴露,有利于东方田鼠繁殖。
此次洞庭湖鼠灾爆发,笔者始明白,导师侯学煜先生早年为什么强烈反对围湖造田以及盲目建设的堤坝工程。然而,当年他和北京大学的陈昌笃教授不愿意看到的生态后果,今天正陆续地向人们展现。
1963年,中共中央召开全国农业工作会议。侯先生与人合作的《以发展农林牧副渔为目的的中国自然区划概要》,毛泽东、周恩来等看后,指示加印4000册分发各**参考学习。后来,针对片面强调“以粮为纲”产生的问题,侯先生又向中央呈送《怎样解决十亿人口的吃饭问题》,提出“大粮食”观点,即凡食物都应该称作粮食,花生、豆类、水果、蔬菜以及蛋、奶、鱼、肉、虾等都是“食物”。根据这一观点,他认为农业经营不能限于禾本科粮食作物,而应包括农、林、牧、副、渔,即“大农业”。他强烈反对毁林开荒、滥垦草原、围湖造田、围海造田、填塘造田。
遗憾的是,恩师的诤言并没有阻挡人们围湖造田、围海造田、向草原要粮的热情,不少堤坝如期建设并投入了运行。今天,长江中下游出现了各种不祥征兆,值得我们反思。
长期以来,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人们蔑视自然,信奉人定胜天,将环境成本计算为零;甚至为了发展,还要“适当”破坏一下自然。如今,大大小小的“破坏一下”,在不同的区域、不同的时段,酿成了各种生态灾难。对这些灾难,几年前还可以视为自然发出的警告而不予以理会,可今天对大量环境被破坏的现实,就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庆幸的是,这些灾难没有在同一时间爆发,否则人类可能难以招架来自大自然的报复。今后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方面,我们需要更加审慎地多听听自然的声音。“大自然是一部读不完的天书”,看到洞庭湖鼠灾爆发,我再次想起侯先生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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