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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说自己不上相,也经常自嘲自己长得丑。
生活中有很多人在自己的长相上是不太自信的,虽然我们都说自己看自己,熟悉了,觉得自己还是很好看的。但是现在社会上就是有一种情绪,排斥那些认为自己长得好看的人,我们不喜欢太张扬的,太自恋的那些行为和想法。
有趣的是我们一直在呼喊着人啊,一定要自信,所以我们不能说自己长得很好看,也不能说自己长得很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觉得我长得还行。”
这种社会认知杠杆撬动的价值观就是强行的“中庸之道”。那些我行我素的个性之人突然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虽然有很多人会明里暗里冷嘲热讽,最常听到的就是一句:“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这真是一句好话,杀伤力是范围性的,攻击对象并不是本人,而是周边的看客。
本来大家觉得这姑娘挺自信的,一听这话,莫名的感觉这姑娘自我认知不清晰。
美,这东西本来就是极其主观的,我们的全部经历一点点的形成了现在这独一无二的人格,以及思维模式。我们看问题一定有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视角,所以也就不可能有两种完全一模一样的审美。
可能因为感光度的问题,我们甚至都不能看到同一种颜色。那么如果有一件事物你觉得非常美,而我觉得一般而已,怎么办?
如果我确定你不是因为孤陋寡闻,我就一定会尊重你。
因为审美这件事,就没有“客观”这个说法。
既然如此,那姑娘美不美,你只能保持自己的观点,并且尊重别人的观点。
不然你嘴一撇,眼睛一斜,轻佻的说一句“她是从来不照镜子吧”,再加一声冷哼,满打满算的尖酸刻薄,立刻就开始吸引一些好事之徒,并且影响那些摇摆之辈,然后覆盖将信将疑之人,最后就是周围的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那个自信的姑娘。
这事儿闹得,好好一阳光女孩儿硬生生的开始怀疑自己。
没办法,周围人都这么说,能笑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着实不多。
这种自己不敢出头,也嫉妒敢出头者的思想,往往最是害人,中国五千上下比比皆是,所以自污,自嘲反而是一种贤德。
你看看咱们中国古代对老婆的称呼,“贱内”、“拙荆”,你现在对你老婆说说试试?地板都要跪“穿”。
包括对自己的孩子:中国历来传统就是打压孩子,从小时候取个贱名好养活开始,好好一小子,非得叫“屎蛋”“狗娃子”;再到大一点了,无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带孩子去厅堂还是乡野,见人就介绍这是“犬子”。
无论这表达的是“狗一样的孩子”还是“狗的孩子”,都不是你的孩子想听的。
但是传统文化中,这样称呼被理解为既稳重又不张扬,真是想从三皇五帝开始打出一排贯穿上下五千年的省略号。
随着现代社会心理学的发展,定义了一种心理疾病,或者说是精神疾病,叫做体象障碍。在教科书上被称为是躯体变形障碍,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躯体外貌极其不满意的人格特质,所以也被称为丑人综合症。
它在让人觉得自己长得丑的同时,诗人无法真的理性看到自己的长相,甚至会无限放大自己的缺陷。或者本来就很好看的人,但是就是觉得自己长得丑。
这种病症带来的结果是自卑,压抑,抑郁,严重的就是那些反复做手术整容的人,怎么都觉得不好看,怎么都觉得差一些。当问题泛化,就开始认为自己什么都不好,甚至觉得活着都没有意义。
经过长期的研究发现,这种病症主要就是后天环境的影响导致的。
不得不说,小时候的人有时候真的讨厌,取外号是一个非常重要又随意的仪式,这是接纳的一个过程。
但是这个外号一定要取他人的缺陷,真的让人既费解又无语,“矮冬瓜”“尖脑袋”“鼻涕龙”“跛子”“眼镜儿”“麻子”“肥墩”等等,当事人真的不在意吗?并不是。
从反抗到接受的过程不是接受了这个外号,更不是接受了你的友谊,而是接受了他的缺陷是被人关注和嘲笑的。当时一张张开心的笑脸,都是长大后微笑面具下痛苦的喘息,狰狞又麻木的表情。
我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科普,而是希望无论多少人走过路过看了一眼,多少有个印象。
虽然人微言轻,好歹也有点声响,祝这个世界好一点吧,至少你能从尊重他人的外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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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莫沉楼
第一心理主笔团 | 一群喜欢仰望星空的年轻人
参考资料:《Body Image Disorder Epidemiological Surv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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