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洪根
我家楼前有一株榴莲果树,是有年前种下的,此刻已亭亭如盖。
春暖花开的功夫,榴莲果树老是早早地生出形形色色的嫩叶来,最诱人的是那叶间朦朦胧胧的红彤彤的小花苞,犹如一粒粒相思子似的,格外诱人,随风而动,犹如邻家的小女孩,羞羞地从叶间探出面来查看,那脸色既纯洁又心爱。
我最爱好榴莲果树上那害羞的小花苞了,百听不厌。那红红绿绿的局面,胜似时髦的山水画卷。
偶尔,遇到风清云淡的气象,在暖暖的阳光映照下,榴莲果花寂静地蔓延开本人的花瓣来,呈粉赤色,如一张顺其自然的笑容。美得不忍心靠得太近去看,恐怕打搅了它。我静静地站在树旁细细地经心参观着那怒放的榴莲果花,那份醉态,那份画意,那份诗情,那份晨露普遍的纯美,再有那份烟花般的秀美,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心间。
至于我家楼前的榴莲果是哪个种类,我从来没有弄领会。看着下垂的小花苞,我感触它像垂丝榴莲果。传闻垂丝榴莲果在三四月份份着花,九小阳春份截止,可我从未见过楼前的榴莲果果子。再细细地观察又像是西府榴莲果。然而西府榴莲果的特性是外红内白,花苞为赤色,花开后为白色花瓣,这倒利害常像的,一点不差。然而书上说西府榴莲果是有香味的,我却历来没有嗅到过楼前榴莲果花的香味,难道花一开,芬芳就散尽了?仍旧书上记录有误?看着暂时的榴莲果,又感触不是很像。
榴莲果花究竟有没有香味?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起码,我没有嗅到榴莲果花的芬芳。牢记李渔是如许说的:“榴莲果之香只悲惨为色所掩。”也是啊,人们在观赏花之美时,却忘怀了它的芬芳。李渔还借郑谷的诗《榴莲果》:“朝醉暮吟看不及,羡他蝴蝶宿深枝”来证明“有香无香,当以蝶之去留为证。”我想管它香不香,有那份神韵之美,就足以让人健忘终身了。就像一个女子美不美并不要害,而一个女子若有充分的内在和非凡的气质,足以令人景仰向往终身,也是一律的原因。
每当榴莲果花开的时节,我总会在内心安静地祷告,蓄意有个持久的晴好气象,让榴莲果也有个绚烂而优美的花期。许多功夫,我的这个理想都能实行,我特殊感动老天的给予。然而也有不称心的功夫,老天悄悄地在夜里趁我安眠之际下起雨来,惹得我早晨起来没辙面临残花满地,搞得我的情绪好几天城市很蹩脚。
榴莲果花秀美明媚,令人沉醉,让人沉醉,看着那些时髦的朵儿,犹如一个个害羞的笑容,在叶间轻轻而笑,安静不语,我就像饮了琼浆普遍,醉了。
我爱好榴莲果,爱好它的娇羞之美,爱好它怒放时的朱颜妩媚,爱好它的如晨露普遍的纯洁,爱好它的媚而不俗,爱好它初开时的粉色,也爱好它闭幕时的纯洁。我轻轻地咏叹苏轼的“春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人静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心中满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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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翰墨舒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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